☆黑色素肿瘤皮肤癌

 

                                                              

陈小姐,约50岁,黑色素肿瘤皮肤癌,疑似转移到腹股沟淋巴处。20104月初切片,本来只有一小粒,切片后肿瘤就长得非常快,不到半年就几乎长满整个阴部。

 

 

 

 

 

其实 这两个影片啊

我都提醒各位

其实像舌癌也好还是黑色素肿瘤也好

本来他们都长很久了

也没什么事

你不要去破坏根本没什么事

他们就是想知道

结果那个舌癌他讲

医生没有知会他

然后要检查就直接把他切片

那黑色素肿瘤那个女孩子

我认为让我更 看到她我更心碎

为什么

因为她来的时候

一定要叫我看

然后她诉说她的经过

我就问她一件事

我说 你现在担心什么

她说 我现在最担心的是

以后万一

它填满我整个尿道

我尿不出来怎么办

你看一个人活在恐惧中

连想小便都担心  不能小便

那我也在想 

为什么会长得那么快

从一小粒然后切完

快速地在半年中就把

把怎么样

把阴部几乎填满

我在想 应该是

她看到肿瘤一边在漫延的过程中

心是恐惧的

越恐惧 怎么样 越消耗热能

然后越害怕越没体力

然后速度就长得更快

所以 她走的时候

我看她一个人 五十岁的人

我说你有没有家人帮你

她说没有我还要照顾一个老母

她说她的亲戚也不敢跟老母讲

然后看着她一个孤零零的一个人

然后瘦弱的身躯

然后提着包包就回去了

这很难 想帮忙也很难

所以这个很无奈

那你可以以为这个可能是切片最严重的两个

不是

我看到的最严重的

切片最严重的是

那时候我还在台湾南部 开诊所

那时候我太太已经往生

我说为了 找其它的点  我还在研究

那时候有一个癌症患者

透过他朋友然后通知我

要叫我去医院看他

那天晚上我过去的时候

他已经瘫痪在床

而且大小便失禁

我问他为什么会这样

他说因为他背痛

背痛他想这个背痛也不知道原因是什么

所以他来检查

结果检查

西医说我肺部有一颗肿瘤

一定要切片才知道是恶性还是良性

切完片当天 他就瘫痪大小便失禁

然后他问医师为什么会这样

医师说是因为切片后

癌肿瘤快速漫延到脊髓神经 然后压迫所致

从那一刻开始到他死亡

我再也没有看他站起来 

就是瘫了

当然当时候我听到

我不知道他们的讲法是对或错了

但以我现在的功力

再来回想过去那一件事

  太清楚了

你们想想看癌肿瘤长在肺部  一切片

癌肿瘤会不会迅速漫延到脊髓神经

然后压迫造成他下半身瘫痪 大小便失禁

会不会

有没有这种可能

  你们都认为不会

但我跟你们讲

结果这个患者他不相信这个医院讲的话

所以 西医说要赶紧化疗说不定还有救

他不要

他转移到另外一间

那转移到另外一间西医院

他同样的问题

再问主治医师

结果那个主治医师讲的话跟第一间讲的话 一模一样

这个结果你们知道是什么结果

表示这样案例不是他唯一的

之前这样的案例就曾发生过

而他们的讲法竟然都是一致的

更可怕的是这样的事

那表示你们不同意也好 同意也好

反正医学讲的他们说了算

就是这样 那他们

到处哪里到处理到这样他们说法是一致

所以不会有问题

那如果原始点来看 可能吗

显然不可能嘛

第一个异常的

异常的会不会生出症或状

他根本连背痛都不是因为肺癌引起的

了解吧

现在我都做出来 已经可以确定

那异常

何况会让下半身瘫痪和转移

更不可能了

了解嘛 异常不会产生症或状

这我们一再讲

从这个我们完全可以破掉了

他们的说法完全经不起考验了

是吧

但是 我现在已完全清楚了

不是这一回事

显然

这个过程中在切片的过程中

我认为 

一定这个过程中有某种出了问题

也许是打麻醉剂

也许是切片的过程中怎么样出问题

我不知道 但决对不是癌肿瘤引起的

这个是完全可以确定

  很可怕的是这个医学界

他们已经统一口径

面对我们

那最后这个袁先生

我就开始

因为我当时候不敢说是不是西医

因为 当时我还在研究

这个不知道这个是什么原因引起的

那我就开始陪他

他说开始做化疗我也没说行或不行

我都没有

只默默陪他

哪里有不舒服我就帮他揉

用原始点推揉 我只是做这样

然后我看他从肺部化疗然后电疗

然后西医说哎呀恭喜你已经变小了

结果他感到头晕脑胀就去检查

竞然已经转移到脑部

然后又电疗

很痛苦

他说 有一度想自杀

他太太一直安慰他好不容易撑过来

然后又觉得腰酸 再去照

又转移到脊椎了

那西医说你这个肿瘤已经产生抗药性了

我给你最好的药

结果最好的药用没有多久又转移到肝

那前后一年就走了

这一年非常的痛苦

我亲眼见到他死的时候

死之前他太太打电话给我

那时候我已经在台北创立基金会

打给我

我当天从北部开车到南部去

然后去 我在他耳边讲几句话他眼睛才闭起来

他在等我

因为一路我陪他这样走过来

那感情就像兄弟一样

那我看到那一幕他走的时候

我终于完全明了

西医整个处理是怎么个方式

我其实对肿瘤没有批判

刚开始都没有

直到他走

然后又看到很多案例之后

我确定

这种处理是有问题的

我才开始说西医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