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集 论癌肿瘤

陈小姐,约50岁,黑色素肿瘤皮肤癌,疑似转移到腹股沟淋巴处。2010年4月初切片,本来只有一小粒,切片后肿瘤就长得非常快,不到半年就几乎长满整个阴部。
我用整个图先跟你们讲一下,这个是一个女孩子,这个旁边那个你们看起来像豆腐干,我怕那个影片太吓人,所以有做过,叫他们把腿啊什么都切成这样。她来的时候我印象深刻,是一个瘦弱的女人。她当时候跟我讲她本来阴部长一个黑色素肿瘤,黑色的,她也不知道那个是啥东西?那已经好多年,没啥事。但是就是一个好奇心,她想一想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要不然就去做一个检查。结果去之后,西医竟然就从那个黑色素肿瘤那里切一块,一小块而已。结果一切不得了,原来的部位开始扩散,长的速度之快,然后她越看越大,然后心里就怎么样?越慌。那你知道越慌会怎么样?热能越严重下降。所以你看,不到半年整个阴部都长满。
那来的时候,她裤子一脱下来的时候,那个腥臭味扑鼻,然后上面还卡有血丝,要照之前还把旁边的一些血丝擦拭干净。你知道我当时候看到的时候我整个怎么样?心酸酸,整个心都碎掉,那种感觉好难受。怎么会搞成这样?然后我就问她,我说你现在最担心的是什么?她告诉:我她说我现在最担心的是我将来尿尿会不会尿不出来。你看尿是一个很正常的动作,竟然有人怕尿不出来,怕堵住了。那长的速度又那么快。你说呢?好,这是一例。我放这种一例给你们看,你们现在心里应该有个底,很多人西医常常在切片的时候,都不告诉我们那个风险。那我这样搜集的案例听了很多,那我就是最近要来,刚好也有个舌癌的,我就是这样临时拍的,临时叫他们剪辑,也给你们看一下。本来他也说十年就有长一粒,也没啥事,舌头都好好的,就是好奇,去西医那里,他说西医也没有告诉他要切片,然后就直接拿了那个剪子,他有讲,直接来就把它咔嚓,咔嚓之后他觉得很痛。然后没有想到才两三个月,整个舌头从那一粒旁边整个扩散,整个长满了癌肿瘤。你们刚刚都看到,他自己说的,我没有添加什么?就直接把患者的叙述这样让你们看,这样整个影片你们看下来,你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因为当时候我曾经有听过一个老中医讲过一个案例,就是倪老,倪海厦,你们听过吗?有听过的举手我看一下。还有很多人认识。倪老曾经就是讲一个舌癌的故事。他是这样讲,他说他本来是他太太得乳癌,那他带她去找医生看病,看久了也熟了,他突然间就有一天跟那个医师讲说我舌头有一粒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他说已经十年了,那你能不能帮我检查看看?那医师很热心啊,有人要检查当然不拒绝。然后说好好好,我帮你安排,然后来也是做切片检查,一切片之后,然后两三天以后就从那个切片的地方长出两三颗小小的癌肿瘤出来,那患者就赶紧紧张地跟医师反应,医师说不可能长那么快,马上一口否定。那一口否定,患者到了一个多礼拜的时候整个喉咙都堵住了,然后很紧张又去找那个医师,医师才很紧张地帮他检查,结果检查出来就跟他讲不大乐观,他说癌肿瘤已经转移到这里都有了,他说你现在已经转移,切也没有用,他说赶紧做化疗。那患者就紧张,就完全配合,结果化疗三个月就走人。
那当时候他在讲这个故事我感受不深。但是我现在再看这一个,有没有如出一辙?如出一辙啊。只是这个患者被这一剪对西医也排斥了,不再去了,所以还可以怎么样?还可以慢慢活,但是整个他看到他舌头这样心情会好吗?你说?所以不要想切片是一件小事啊。我之前对西医就是我太太走后,我有三年不说西医的,因为我没有证据也没有什么,我绝对不说。我也是在看到一个肺癌患者,我才深刻体悟。
那个患者是怎么样?是纸厂老板,五十岁左右,住台南县。你们知道台南吗?台湾南部,台南县永康,永康的一个地方,那距离我诊所很近。他就是感觉常常背痛,然后推拿好像也好不了。然后他就想要不做健康检查吧。结果去的时候也是,西医去,二话不说就照出来好像有一个东西,阴影。如果要知道那个东西一定要做切片,然后就直接从那个切下去。结果切下去没有想到当天竟然造成什么?下半身瘫痪,大小便失禁。然后他的朋友因为认识我,他知道我专门在研究癌症,然后就赶紧打电话,叫我赶过去。那一天刚好演讲,然后回来又门诊,很累。然后我说要不明天我再过去?他说很紧急。就是今天住院已经瘫了,然后大小便失禁了。他说张医师麻烦你,如果可以就赶过来。我一听不敢怠慢,所以诊所看到差不多九点多,十点我就马上收拾,马上开车过去。过去我想看看还有没有救。帮他按推完全没有动静。那按推完全没有动静,我就知道这个是怎么回事,本处体伤,已经它有受损。那怎么受损的呢?我就开始问,他说医师回答是这样,他说切片以后,癌细胞,肺癌的细胞转移到脊髓神经,然后压迫造成他下半身瘫痪,大小便失禁。当时候他这么说,我还不知道真相,但我那时候就感觉怪怪,但我现在已经完全清楚是怎么回事。
我问各位切片会不会癌细胞跑到脊髓神经压迫到造成这样的后遗症?会不会?(不会)不可能的,因为我现在把癌症这样,我癌症做很多啊,你们知道,各式各样的癌症,你看我每个礼拜重症咨询,平常都差不多有二十几位,平常啊,如果我到外面演讲,停掉的时候再回去,重症咨询常常变成四十几位,甚至更多,有时候都到六十几位。六十几位是怎么来?我是三点半到六点,你看几个小时,这么多人你怎么看?然后来的都是各式各样的癌,怎么会多到这样?那各种癌都看过之后,我大概都清楚什么真相。你想想看,切片的时候当天有没有办法癌细胞就开始四处乱蹦地,然后跑那么远。跑到从上面,然后一路跑跑跑到下面脊髓,然后压迫,然后造成下半身瘫痪大小便失禁,有没有可能?你们想想看有没有可能?但是医学都这么样说。他们好像形成一套的说法。民众因为对医学也没有什么能力去分辨,一般只能听。但是如果我以我现在的角度我知道这个中间不是癌细胞的问题。而是什么呢?我在想切这里不可能跑这里。因为我原始点一路做我知道不可能。哪有这样跑的?不可能。然后跑到脊髓神经,它跑到这里又不跑了,然后就在这里睡觉,怎么可能?它如果会跑那应该会继续跑下去啊,怎么会停留在哪里然后就不动了?然后就越来越多,然后一个一个都睡在那里,然后所以就堵住了。怎么可能?而且在短短的时间。但这种不合理的说法一般民众是无法分辨的。那最有可能我是这么想:可能在切片的过程中要打什么?麻醉剂。有没有?(有)有时候会不会打到这里而造成的,我不知道,我也是在猜测,事后猜测。但我知道这绝对是一桩医疗的问题。不是那么单纯。但民众也没有分辨,我也不说了。但是我看到那样我就问患者那你接下来怎么办?他说医师叫我化疗啊。我说那你要不要化疗?他说我现在也不知道。但是我对这一家医院已经完全没有信心了。然后他隔不了多久就转院。那时候我还在研究癌症,我不敢提,因为我说我没有证据不能骂西医。我说这样如果我不知道而骂人家只会增加怎么样?更大的纠纷。我不干这种事。所以我说如果我在批评人家的时候我没有拿到证据或是我已经做出来,绝口不提。我一定是保持这样的风格。所以我没有说什么,他说要转院我也同意。然后他说要化疗我也不排斥。我想观察看西医整个过程,然后我就陪他。从此之后,他去化疗我就跟着他去。
那结果他转到另外一家医院,医生跟他的谈话我都还记得。医师说:“哎呀,你五十岁而已,长得又壮。”因为纸厂老板都在搬重的东西,体力可好的人。他说:“虽然你下半身瘫痪,但还有活的几率。我们赶紧把癌细胞杀死,那我用最好的药给你。”让患者起了信心。开始就用放疗跟电疗。那照跟化疗很辛苦,你们知道吗?一段时间就整个头发掉光了,那吃不下饭,然后勉强熬过来。然后医师就拿报告跟他讲,哇,我恭喜你,你现在癌细胞几乎看不到。患者一听很高兴。我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总算有回报,但是没有几天他感觉头晕晕的,那说要不然我们再做一个检查。再照头部,竟然怎么样?癌细胞已经转移头部。然后又做化疗电疗,那时候死去活来,我都看过,他有一度说不想活了。那在家人鼓励下勉强又熬过来,结果再照头部的时候,他说又好了,那好了之后,他觉得腰很酸,要不然再照一张,结果又转到骨头去。
那西医就当着他的面讲,他说我们是努力了,我们都用最好的药,但是可能这个癌细胞已经产生抗药性。我那一天有讲,你们已经知道抗体抗药性都是这样,那个好像癌细胞懂得趋吉避凶,已经有记忆了。这种说法你们现在同意吗?“不同意。”不同意了,所以他说有抗药性,那我为了负责,我再帮你看最新的药是什么,我来帮你治疗。那结果你们要小心,所谓最新最好的药常常是怎么样?更毒的药。结果这一下子又没有多久,检查出来肝又有长出癌肿瘤。这样整个治疗过程一年就走掉。
要走的时候,我刚好人在台北,就是我那时候也到台北创设基金会,就在那一年。我一听到他太太打来的电话,他说严先生想见你最后一面,在家里。我就知道完了。应该是在等我,因为他太太跟我讲,他说严先生很想见你一面。我马上听到马上开车从北部赶到南部去,去的时候我只看到他一直吐气,眼睛睁大大的,也不能讲话了,那我看他那个样子,我就跟他安慰几句。我就说哎呀,你这一路走来我陪你,我都看到。我说你那个身体已经坏到不行,万念都放下吧,我说也许再留着也是痛苦,你如果放下,或许下一次再来会更好。那我安慰几句之后,这患者真的听懂我的话,很快他眼睛就一闭,就真的往生了。
但是那一刹那间,我反而是怎么样?就是以前陪他的整个影像一一浮现在脑袋里面。整个过程我都看到,而且我有一次看不惯,我就质疑那个医师。我说你一直说恭喜恭喜,然后癌细胞不见了,不见了,然后为什么一再转移呢?那个医师经我这样一问。他就说,是这样,癌细胞当我们检查出来,我们也想把它消灭。那但是癌细胞像贼一样,很贼的,我们派官兵去追剿它,结果它看到官兵来就四处躲散,然后我们以为不见了就好了。没有想到它竟然躲到别处去,那等我们发现他们已经聚集成一群了。那我们又发动攻击,他们又看到我们又躲了,所以就变成这个样子。我当着家属面前问他,他这样回答,如果你们是家属,你们接受(这样的话吗?)这样的解释吗?要不你就早讲嘛,癌细胞像贼一样,毒也毒不死,反正他会四处乱跑,那杀不尽的,这样一句话就好了,那就不用毒。但为什么还要做呢?那搞到最后,一年,身强力壮的,如果都不治疗,我看那个寿命都不止一年,结果走了。我开车一路难过到不行。
那时候我完全看清西医的真相之后,我从那一刻开始才骂西医的。所以我说我的个性是很温和,你们不知道。你们看我讲话好像很犀利,我是只有找到证据我才讲的人。憋了那么多年,我太太死,我也没有说西医一句话。但到了那一刻,那一刻我已经研究了好多年的癌症了。你知道吗?我终于知道完全真相在哪里。所以我开始说西医了,是这样来的。我不说行吗?不得已啊。我太太也走了,多少条生命这样走了,那接下来还有无数的人可能也要走这一条路。我一想来就悲从中来。所以我发愿过:我家里发生的悲剧不希望别人的家庭跟我一样,弄到最后家破人亡。
所以从切片开始,严先生就已经注定悲剧的开始。你不动,他没事的。他好好的,顶多就是一个背痛,那工作也很轻松,他还请几个工人在工作,生活过得很好。结果一搞,马上陷入整个家庭愁云惨雾中,那结果一年后整个家破人亡。所以你们在做什么检查之前一定要怎么样?想清楚。想清楚再做才不会有遗憾。好,切片我们也说过了。那你们知道穿刺有没有风险?(有)好,我们这个有图片,我们再看一下好了。